可是当时唐羽身边就只剩下了那么几个人。

而宁月是最合适的人选，自然会选择她了。

唐羽干笑了一声，他避开了宁月的目光，许久后才幽幽的说道：“在怪我吗？”

“虽然困于这方宇宙，但我修为大进，而且还是万道之源。这么多的好处，我怎么会怪你呢？”宁月笑着说道。

但唐羽还听出了淡淡的失落。

如果给宁月选择，她不会选择这一步吧？

唐羽有些歉意的说道：“当时没有选择。”

“我知道，我懂的。没什么。”宁月笑了一下：“我说了，对我而言是莫大的好处，你无需内疚自责什么。你欠我们任何人的，相反，是所有人都亏欠你的才对。”

唐羽摇了摇头。

有什么亏欠的呢？

做着一切，是他心甘情愿。

他也从来都不认为这方诸天，这些人亏欠他什么。

唐羽淡淡的说道：“没有人欠我什么，这是我的选择。对于我而言，没有什么比能够真的将你们寻找而出，更加的让我感觉到了欣慰。”

“而且如果没有你们，在那段无尽虚无而又孤独的日子，我是坚持不下来的。”

唐羽眼中泛起了一丝恍惚，似乎又想到了当时在那片永无止境的黑暗，唯有自己的孤独岁月。

那段岁月到底过去了多久。

唐羽始终都不知道。

但是他想，那肯定是很久很久的，也许是数亿年的时间，也许更加久远。

宇宙的诞生需宙漫长的时间。

他是重新塑造的过去，那时间只会更久的。

清若凝岔开话题说道：“如果可以我也想走出宇宙之外去看一看。也许唯有走出去，才知道自己的渺小吧。”

“你，无论走到哪里，都将会是无敌的存在。”白发男子摇头说道：“你走到了修道之巅。”

他看了唐羽一眼；“他不算。”

“可是我总感觉似乎还有机会再进一步。”清若凝正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