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清若凝蛰伏的那方空间。

“前辈！”唐羽轻轻的叫了一声。

嗡嗡嗡！

空间裂开，一道飘忽的白衣身影从虚无之中走出。

她明明就在眼前，可又是如此的遥远。

仿佛在另一个空间之内，又似乎随时都要在眼前消散。

“有什么事情吗？”

清冷，空灵的声音传来，响彻在唐羽耳畔。

“葬海存在要苏醒了。”唐羽直接说道。

“我知道。”清若凝轻声开口，清冷的双目，泛起了睿智的光。

仿佛诸天万古的一切事情都在她一念之间。

这就是古今未来，最具有天赋的一个人。

以自我的本身而走到了这一步的唯一一个人。

纵使是葬海的无上存在，提起她，也是无比的倾佩。

无论是最初的自己，还是葬海的无上存在，都是因为外力，依靠九夜花而成。

可清若凝唯有自己。

却走到了这一步。

古往今来，其实她才是第一人！

唐羽看着她，内心有些复杂，更多的是一种倾佩：“彼岸的存在说，它们会比以前更加的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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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若凝目光清冷，毫无波动：“你不也是吗？你也会比他更强的。”

“可是我的路已经到了尽头了。”唐羽叹息着说道。

清若凝轻笑了一下：“路的尽头在哪呢？什么叫到了路的尽头？”

唐羽一愣，向着清若凝看去。

“路没有尽头，只是看自己怎么去走。而且有些路怎么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否能够到达终点。”清若凝看了唐羽一眼：“如果这条路走到尽头，不妨换一条试试。”

“九夜花的力量很强大，可如果没有九夜花，难道你就没有属于自己的实力，属于自己的路了吗？”

唐羽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让我暂时不依靠九夜花？”

仔细想想。

唐羽确实太过依赖九夜花了。

“这是你的事情，怎么去做也是你的事情，无需问我。”清若凝轻声说道：“路没有尽头，所谓的尽头，是走路的人，是他的放弃，认为自己走到了尽头。”

清若凝向着唐羽看了一眼：“我想你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如果你是，那就太过让人失望了。”

说着清若凝笑了起来。

清冷的笑容，宛如一朵盛开的雪莲，孤傲，出尘，带着冷意。

唐羽沉思了片刻，有些苦涩的说道：“如今那些无上存在苏醒在即，哪怕就是我暂时放弃九夜花，依靠自己的力量，顿悟自己的力量，也不能再这么短的时间内再去突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