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二伯娘接过话来,“这就是蕊丫头没有得逞,要让她得逞了,这会儿,蕊丫头不知道多趾高气昂!
花工呀,你家这丫头从小没教好,少教养,长废了,自私自利,无法无天。”
花父花母被说得羞愧难当,腆着脸,赔着笑继续道:“二嫂说得是。
怪我们那些年一 心 扑在工作上,没有教育好蕊蕊。我们生了她,却没有教好她,都是我们的错,我们有愧。
蕊蕊今日之错,是我们做父母的昔日之过,二嫂也是为人父母的人,定能体谅我们心里的苦。还请施家能高抬贵手,给蕊蕊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施二伯从屋里出来,看着花父说道 :“花工言重了!国有国法。谷副部长也好,冯副局长也罢,他们犯了法,组织自然会彻查。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不是我施家抬不抬手 ,而是我们也爱莫能助。”
二伯娘看着地上的花蕊说道 :“蕊丫头,别在这里跪着了,起来,回去吧!以后好好做人!”
花父还要说什么,被花母阻止了,“对不起,打扰了!蕊蕊,起来吧, 我们回去了!”
花母走过去挽起花蕊,拖着女儿往外走。
花父深深朝施二伯鞠一躬,抹了把脸,转身去追母女二人。
二伯娘看着花家三口的背影,长长的叹口气,感慨道:“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两口子,前世怕是欠了花蕊那丫头的。”
“好了,别管别人家的闲事,进去陪妈和大嫂。 你们也进去玩你们的。”施二伯先劝媳妇一句,接着招呼大伙进屋接着玩。
众人回到屋里,接着之前的玩。花家人上门的插曲,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
施家院子外,花蕊甩开母亲的手,恶狠狠地说道:“今天所受的屈辱,他日,我一定要讨回来。”
花母长长叹口气,轻声劝道:“蕊蕊,你施二伯说得没错,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们也是爱莫能助……”
“狗屁爱莫能助,换成施小十犯了事,你看他们会不会是这态度?换成是施小十,他们怕是把天换了,也要为施小十出头。”花蕊愤然地瞪着母亲,朝花母吼道 。
她恨透了施家人,从施老三到施小十,没一个好东西,还有那个姓顾的小贱人,此生,她和他们不死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