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济世那悲痛欲绝的模样，百合白了他一眼。

别说！

虽然秦济世模样让百合有些无语，心里多少有些温暖。

甚至！

先前秦济世表现出慌乱的时候，还让她有种异样感觉。

“百合！”

“怨我，如果我早能想到这点话，也不至于让你神魂虚弱成这样，你不会神魂消失吧。”

“百合！”

“那头黑蛟不应该让你独自面对，他应该属于我的才对，哪怕是燃烧精血，透支生命，想来也有一线生机啊，现在害得你这般模样。”

“罪过！”

“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百合，百合。”

若是伤心欲绝有段位的话，秦济世定能众拔头筹。

厉害！

梨花带雨，就算女人也不过如此。

哽咽已经不能形容他，哭到抽搐多少有些过分。

哪怕是百合那般冰冷的心，此刻都于心不忍。

“我还活着呢，没有死……情绪收收，留着以后用吧。”

秦济世：“……”

情绪到哪里了，岂能说收就收？还留着以后用？

开什么玩笑！

看着百合那近乎吃人眼神，秦济世弱弱道。

“那个……你……你确定……确定自己没事？”

“哼！”百合没好气冷哼，“若是时间能倒流，放心……我肯定不会出手，将那头黑蛟交给你。”

“真的？”秦济世眨巴下眼睛，似乎不确定，“就算是死也不会过问吗？”

“对！”百合语气恢复冰冷，“死……我也不会管你。”

见百合说的这么认真……

呼！

秦济世长舒一口气，甚至还拍了拍自己胸口。

“那就好……如此……那我就放心了，果真没事。”

真若有事，会这般嘴硬？不应该留点遗嘱？哪怕是没有遗嘱，最起码的嘱咐还是有的。

什么都没有，还巴不得自己去死。

舒服！

就是这个感觉。

秦济世擦拭下眼角泪水，“该死，害自己白白流了这么多眼泪，刚刚太冲动，下次注意。”

听到秦济世嘴里自言自语，百合再度瞪了他一眼。

说胖还喘上了。

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