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已经撕破脸，吴宇杰说话也毫无顾忌。

这他么是他的地盘，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自己舒服就行。

吴辉波突然话锋一转，“吴总，据我所知，你们集团现在状况也不好，如果我们舟山渔业集团加入大战，你觉得你们能抗得过吗？”

芜湖波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他觉得自己掌握了主动权。

吴宇杰似笑非笑看着他，“吴总，要不咱们试试，反正我们这破公司也不值几个钱，大不了推倒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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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辉波脸色再变，他没想到吴宇杰如此疯狂，竟然敢拉着他陪葬。

“吴总，给你个忠告，什么时候都要记得给自己留条路。”

吴宇杰笑眯眯看着吴辉波。

“吴总，我们比不得你们大集团，民营企业要在夹缝中求生存，就要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气。”

吴辉波心中涌起一股深深地无力感，以往他只觉得余乐天很难对付，没想到眼前的吴宇杰同样难缠。

难道真的是自己在国企待久了，身上的狼性已经消失？

一定是这样的！

吴辉波想到舟山渔业集团下属的几万人，这就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他不敢也不能拿着这么多人的饭碗进行一场豪赌。

吴辉波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显示出内心的挣扎。

吴宇杰全程看着吴辉波变脸，能把一堂堂国企老总逼到这副田地，说句实话，挺有成就感的。

至少吴宇杰从没有体会过这种爽感。

吴辉波不说话，吴宇杰干脆刷起新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吴辉波再次开口，“吴总，咱们之前的合同还能继续执行吗？”

吴宇杰轻笑一声，满脸嘲讽看着他，“吴总，你觉得可能吗？你们打我们一耳光，还想当做没事人？”

吴辉波摇摇头，“违约金我们不可能支付，没有这个先例。”

吴宇杰双手一摊，“那就不好意思，从今天开始，我们不会有一条鱼卖给你们，看谁好得过谁。”

吴宇杰的油盐不进，吴辉波也有些恼火，“吴总，别忘了你们还有货款没有到手，想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