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身手好,打斗时连衣服都没乱,异种等级应该不高,既然她肯定还能应付,那他趁这个时间直接走不好吗?
他又不是以德报怨的人。
辛辛苦苦干了几小时活还被人抢,时榫对抢劫犯没啥好脸,抓起边原后衣领就要撤,谁知这小孩居然动了!
“帮我拿着!”
怀中被塞进一个鼓袋子,时榫下意识接过,被他松开的边原立刻就朝着地上的手枪奔去。
时榫都惊了。
小屁孩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阿月姐,打哪儿?”
边原抓着手枪就冲封凉月喊道。
听到她喊阿月姐的时榫顿时木了。
哦,原来这俩居然是认识的啊。
怪不得小破孩一听人家声儿就冲了!
“对准它的眼睛!”
封凉月的话让边原找到了焦点,她举着枪,想要找准机会射击,可惜异种动作灵活,又与封凉月近身纠缠着,她一个小孩实在很难找到准头。
万一开枪没打中异种,反而打中了她的阿月姐那还得了?!
边原汗都出来了。
她咬牙,一双绿眼睛满是焦灼,“不行阿月姐,靠太近,我准头不好!”
一根细长的褐色触角倏然向封凉月袭去,她弯腰躲过,冲边原扔了句,“给他!”
给谁,在场活着的就这么仨人,给谁边原自然都知道。
但边原没给,她嫌弃地飞快看了眼时榫,又喊,“不行阿月姐,他比我还没用!”
焦灼的封凉月:……
没用的时榫:……
时榫抱着俩袋子默然站在一旁,脸上无悲无喜。
怎么说呢,他没用是没用,但话也不必说得这么直白不是?
大人也是要面子的嘛。
来了俩帮手结果屁用没有,封凉月不吭声了,只抡刀的力度一次次加重。
其中一掷力道极大,唐刀在空中划出一道渗人的冷光,下一刻便深深砍进异种腰腹。
鲜红色的血液混合着粘稠的液体流出来,滴滴答答,很快便打湿了异种身上的衣物。
异种双手有一瞬间僵直,很快便疯狂向封凉月攻击,它头顶的两根触角随着它的动作摇晃,口器一开一合,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响。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