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发觉她靠在风雪衣的臂膀睡着了,她红着脸,赶紧和风雪衣拉开距离,把披在身上的衣袍还给风雪衣。
风雪衣倒也不尴尬,只是他的臂膀都被靠麻了,没有什么知觉,手抬也抬不起来。
他急忙用另一只手按摩麻痹的胳膊,疏通经络。
要不然,手真的会废的。
纳兰歆一把抓住风雪衣麻痹的那只手,用一根钢针在风雪衣的指尖上一扎。
“啊!你在干什么?”风雪衣叫了一声。
纳兰歆不削,继续在他的另外几个手指头上继续扎针,道:“一个大男人,这点小疼痛就叫。”
风雪衣赶紧收回手,瞧着五个留着血珠的手指都,怒道:“你不知道吗?人的指尖最为敏感,很多武林高手也受不了夹手指的刑罚。”
扎完针,风雪衣感觉他麻痹的胳膊能动了,而且麻痹感渐渐消失,他知道她错怪了纳兰歆。
“我们也休息够了,是时候出去了!”
“你有办法?”
“办法是有,但不一定能行。不试试怎么知道呢?”纳兰歆笑着,她从怀里掏出许多钢针。
风雪衣这才知道,纳兰歆不知从什么时候在机关阵那边偷偷捡了许多钢针藏在身上。
“待会你运功,把这些钢针射在上方的盖子上,记住力道要均匀,这些钢针应该能射出一个洞来。把你身上的外袍撕碎拧成布条,做跟绳子。把绳子的一端绑在‘寒光’上,把‘寒光’竖直放向上扔,透过那个洞就行。待‘寒光’横置,你顺着布绳往上攀爬,在到顶端之时,运功,利用真气打开陷阱的盖子。这个设想是很好,但不一定能成功。所以,你……”
不等纳兰歆说完,风雪衣已经在撕扯外袍,瞬间外袍成了面条状。
风雪衣借助水晶发出的光芒,在认真地编织着布绳。
纳兰歆蹲在风雪衣的一旁帮他编织布绳,一本正经地道:“你就这么相信我说的话?”
“现在我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不相信你相信谁?再说,我也不想陪你死在这里。我还有心愿未了,我还没有找到我的亲生父母,向他们质问当年为何抛弃我?”
亲生父母?
抛弃?
纳兰歆知道风雪衣只有师父,至于父母这个问题,她根本不关心,现在再问等于揭人家的旧伤疤,只要埋头继续编织布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