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照天带着王慈雪进门,回了温雅玲一句:“姐,辛苦你了。”柳艳秋嗤地一笑:“你俩这是怎么论的……”
“滚!”褚照天一眼看见坐在电视柜上的步虚,怒喝道,“你,滚出去!”
姜玉善浑身一哆嗦,紧张地看着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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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慈雪、柳艳秋被吓得愣住了,自从褚照天苏醒后,她们还没见他发过脾气。
温雅玲只在褚照天苏醒的当晚,见他发过一回脾气。此后,褚照天称得上彬彬有礼。
只不过,王慈雪的愣神却是装的,她貌似呆傻地注视着步虚,观察着他的举动和反应,目光犀利却又不动声色。昨晚上她听褚照天说起步虚对医院的调查后,又和李涵见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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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朱院长办公室,王慈雪要开车回家,让褚照天去宾馆跟儿子住,培养培养感情。
“这么晚了,培养不出感情,还得给他把尿。”自从褚照天认识到丹鼎的含义后,想进入实际操练阶段,检验前妻是不是炉中尽染三花气,树里新飞五色烟的那种理想丹鼎。他嘴上却说,王慈雪满身酒气,不宜酒驾。心里极想驾驶宿主的老婆,才不白担了丈夫的虚名。
这两个目的异曲同工,意思是,寡人有疾,得就近治疗一下。
然而,当褚照天把前妻送进小区,王慈雪就叫他停车,到旁边的酒店住,她刚才已订好了客房。她早看出褚照天的意图,却拿闵晚晴做挡箭牌,嘲笑着他:“你鼻子真灵啊,是闻到闵晚晴的味儿了吧?不错,她在我家,可是你打错算盘了,闵小三决不会当小三儿。你的心花,必定遭到她的怒放。”
褚照天大冏,自嘲自解地道:“那我跟你挤挤行吗?”
“亲,这不行,给我留一点自尊吧,不能太轻贱我了。”王慈雪妩媚的笑,蜿蜒地兜了半个圈儿,刺在了他的仙骨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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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照天刹时浑身酥软,心神荡漾,实在把持不住,抱住王慈雪,另一手探进她吊带里。
王慈雪大惊,后悔大意了,全然没想到他如此缺乏定力。她急忙说道:“你是老油条还是褚照天……”褚照天这回不是冏了,而是像戴着面具到朋友家入室抢劫,却被朋友摘下了面具。他松开王慈雪,无比尴尬地呆立着。对呀,他已经在王慈雪面前说过,他不是褚照天。
“如果你说你是老油条,就又犯病了;如果你是褚照天,请遵守约定。”
王慈雪说完拒绝的理由,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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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慈雪离开褚照天的视线,就立即去了万柳堂,和李涵见面后,她立即借用浴室,借了李涵的衣衫,进去反复冲洗,快把被侵犯的敏感害羞的地方搓掉了皮。她无比的羞愤,褚照天的举动是神民的奇耻大辱,如果不使命和修为的制约,王慈雪真想杀人!
洗完她手指一伸,怒念一声:“着!”火球从指尖喷出,那堆脱下的衣服瞬间化为灰烬。
王慈雪出来,径直推开李涵的茶室,余怒未消。有被老油条侵扰到身体的怒气,更有对李涵擅自行动的恼怒。
“你要杀人,就该把那该死的老油条杀了呀!留着他干嘛?侮辱我呀?老油条刚对我说了他是老油条,你就接连下手,你不怕他怀疑是我策划的这两次袭击吗?我说过,不要妄动,让你去汇报。可你先闯了病房还不过瘾,接着又闹出那么大一个场面,你是在作死!”
“坐下,尝尝。他怎么侮辱你的?”
王慈雪又羞又急又怒道:“你这是想再侮辱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