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照天却大声叫好:“唱得响亮!全球好声音!闵晚晴,我是你迷粉!”他起劲儿鼓掌,吸引了好些颗眼球瞪着他:这位耳朵没毛病吧?
花篮送上去,少爷挨闵晚晴低语着。然后,她拎着缟素般的长裙一侧,施施走来。
“晚上好!谢谢!”
“你,今晚归我。”褚照天从茶几上拿着一沓钱递出:“长包,开个价。”
闵晚晴客气笑道:“怎么就归你了?”接过钱往空中一撒。“您的心意归大家呀。吧台,这钱请客!”
褚照天站起,一瓶红酒就要砸去,一人蹿上来紧紧箍住他。褚照天见是牛三,脑袋就近一撞,嘭!牛三额头顿时起包,痛得大叫:“哥,别介!这我一朋友的场子。求您了!”他忍痛把哥箍紧,喝斥着闵晚晴:“滚!滚啊!”
闵晚晴拖着长裙又施施走了,几步后,回头看了牛三一眼,用注目礼传达谢意。
褚照天本就被她唱歌时那别居一格的风味吸引了,闹了后,瞬间消气。这时,陡见她蓦然回首,那一折身的风情,给褚照天醉得五迷三道的,让牛三把开场子的人叫来。
牛三的哥们儿只是看场子的,收到褚照天的意思后,马上跟闵晚晴谈。
“晚晴,那孙子说,真心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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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哥,劳您带句话给他——去尼玛的!”
凌哥没敢把这话带到,只说:“褚哥,那女的不识好歹。我另外给您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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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褚照天才去他的世纪风暴打卡,那帮又是同事又是马仔又是哥们儿的下属,已打听了闵晚晴的事,由周少杰汇报。
闵晚晴的家在近郊农村,征地后转了城镇户。父母是资深民工,五年前拆迁,闹了些不愉快,房子给平了,靠土地补偿款按揭了一套三室两厅,没再去广东打工,要靠手艺在新康市重头再来,为还房贷拼搏。
可房贷没还两年,厂子又垮了,父母没了收入,积蓄撑不了多久。
闵晚晴便利用节假日打打零工,晚上到鑫朋唱歌,白天在比萨店给客人端饼。父母呢,找了两年工作,被老龄,再也找不着了。他们比女儿有自知之明,考虑到她那嗓子,卖唱指定挣不了几个钱;靠当临时店小二,端个百八十年的饼,也还不完贷。
于是,公母俩打算卖大房,换套小的凑合住。
卖房是个办法,让女儿在大学混毕业,就当他们接班人,打份正式的工。
哪知,卖房要办了房本才能交易。他们买房时,售楼处承诺付款就办证,可是快五年了也没音讯。两口子不找工作了,加入维权队伍,抬扛去。他们没多少文化,口才也次,只能充当起哄的一员。
闵妈妈却发现,维权还行,捡些矿泉水瓶子能卖几个钱,随后又把工作范围扩张到翻垃圾桶。可是权没维下来,不多的积蓄越还越少。
巨挠心的问题如春风扑面:还不起房贷,咱房子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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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家房产商这么缺德?”褚照天有点儿气愤。
周少杰深知褚哥从不稀罕正义,此时见他仗义,估计是决心把闵晚晴搞到手,便如实说道:“您爸的润丰实业下面的金产建筑,海伦天麓那楼盘。”
“哦!”褚照天多精呀,包个小三儿,还要包她家那堆破事儿,不划算。
但过了片刻,他又不无遗憾地叹气:“跑调跑得好啊!我真爱上她了,就想爱她。”
周少杰暗骂道:“你踏马爱过谁了?”他是行政主管,有脑子,瞬间给出策略,对闵晚晴宜用缓兵之计,等霸王上成弓,再摆脱那些破事儿,爱谁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