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能上去的人,都要坐一段时间的冷板凳,这是一种对他们的考核,如何争取到帅,又如何带领这些帅。

而这两年上去的,调任到闲职职位的并不多,刘漠此时心里有了些许的答案。

只不过对于这种操作,季中这种级别,是不知道内情的,毕竟离那座小院太过边缘了。

“对于萧山军的能力,我是认可的,不过此人的问题也是很多,若是此人当选,定是大夏之祸,刚才跟你说了,用益州换冀州职位的事,你知道是怎么换的嘛?是因为萧山军,用益州和英牛的人赌牌输进去了。”

季中说到这里时,都忍不住握了握拳头,益州,打牌,英牛,这三个看似完全不关联的词语,就这么结合在一块了。

哪怕是英牛打进来了,把益州占领了,都要比打牌输了,把益州当赌注输给英牛都要好。

季中说的这句话,让刘漠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逆天言论,又是什么逆天操作。

怎么就那么让人难以置信呢?

“不是?打牌输了益州,是怎么输?将领导都换成英牛人?”

刘漠立马追问道,季中努力的稳定自己的情绪,先是叹了一口气后,缓缓的说道:“是不是有些不敢相信,其实我当初知道的时候,我也不敢相信,萧山军那个看似老实巴交的人,居然敢如此操作,打牌用益州当赌注,那可是一州之地啊!

作为西南粮仓,大夏伏地,拥有着三亿人口的大州,就这样当做筹码,上了牌桌。”

说道这里时,季中顿了顿,因为太愤怒了,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再度整理好后说道:“若是输了,那就按照粤州港市的制度,明年由大夏人管理,背后就是由英牛那边安排管理条约,益州官员配合,益州税收也交给英牛。”

“他难道不怕?他就不害怕如此行事,七位阁老知道了,把他的头砍下来,将他的尸体吊在益州的州主府衙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