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怡心里也苦涩,举杯说:“咱们是亲人,朋友,现在我们在这里唯一要做的就是,努力让自己过好每一天,对自己好一点,能吃就别小气。”
周韵雪,厉以珩,钟浩,听了心里发苦,心疼她的遭遇。
“来,今天那么多好吃的,比在家吃的都好,除了有点想家,上工累点,一切都比在家好啊!”
“对,对,来咱们庆祝友谊碰一个。”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你碰一个,我碰一个。厉以珩和钟浩没喝酒,帮忙把碗筷收拾了。
又不好逾越,只得请郑芝芝和秦家两兄弟帮忙,把人扶进房里。
“同志,你表妹她们俩睡着了,我把宁知青房间门锁了,我晚上会照顾她们三个人的。”郑芝芝对厉以珩和钟浩说。
“谢谢你了同志,她们俩拜托你照顾了。”厉以珩和钟浩向郑芝芝敬礼,就出门开车回部队。
回去路上,钟浩说:“厉哥,以后她们喝酒还是得我们在才行,就今天这样,怕是有歹心的人,会出事。”
“今天是我同意的,刚开始喝酒时小怡问我,我们俩是不是不喝酒,我说是。她说她想醉一次,以后都不会了。当她今天是寿星,我答应她,她们喝醉,我找人扶她们进房间并照顾她们。”
“哎,小怡表妹的苦她不道人说,每天的如太阳照耀着自己和别人 ,又像小草坚韧,顽强。”
厉以珩何尝不知道,能说出来的苦和不能说出苦相比,那都不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