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城声音颤抖的说:“是,是安排好了,可伤的轻了,就没办法让人信服,其他人是来不及跳马车,才会连人带马冲入大河里,尸体都打捞不到!只有这样才让人相信马车受惊吓跑的太快其他人根本没时间跳马车。还有如果她们不伤的重点,就得代表宁家出去参加各世家举办的宴会,就更容易出意外。
她们怕不注意秃噜什么话出去,让人查到其他人的下落,计划功亏一篑。”
宁舒城说的时候比自己听到时,因为知道弟弟们肯定没有细说,自己去查出脚伤由来更加疼痛无比,那是所有坐人的马车都压了一遍。
再说她们俩滚下去伤了头,昏迷了十天才醒来,腿三个月后走路不方便养了一年。那一年还是泽哥儿和铭哥儿精心照顾着的,什么时候吃药,只能喝什么茶,吃什么对身体好,都是他们自己学会自己亲自动手。
“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他们不写信,你知道也不说!怪不得你回去后心里装着事,还那么拼命。”
“三舅舅,他们不让说。只是因为怕你们知道,上战场心不在焉会出事情。家里真的经不起折腾啊!”
宁舒城记得弟弟,妹妹们是这样说的:“城哥哥,事情已经发生,我们现在都安好,就别让边关的家人们担心了,容易出事 。”
“那商队管事也是被交代捡好的说吗?”
“是!”
宁家守卫边关让人闻风丧胆的宁家儿郎这一刻双手无力的下锤着。
“三哥,别难过了,在边关知道京都事情,我们都知道凶险,可我们当时选择守边关,就只能让自己相信家里安好。”
宁舒城看三舅舅没再说话就继续说道:
“在二舅母和三舅母回来之前,家里都是两个弟弟帮大舅母管着家里的事。二舅母,三舅母回来后,家里的事情有她们帮忙,这两小子就只管自己的几个姐姐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