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说你凌桑会因为难以面对什么而纠结到不敢出手。
不是从来都是先试试么?”
“唉!你说对了,我就是不会处理,这就是我的死穴。”
凌桑摆烂似的趴在桌子上。
“做其他任何决定,坏的我能接受,好的我不意外,所以我都敢试试。
对他,好的我心虚,坏的我不乐意,我也有脾气,我也不想低声下气。
你见过的,他多乐见我伏低做小的样子。
兑三不需要我就能睡着,是事实。
就算现在他还没意识到,兴许只是忙,顾不上,但早晚要面对,我不知道怎么处理。”
“你不会是对江璟灏的态度抱有什么期待吧?”
施瑞满是嘲笑地看着她,“你就当他会指责你腆个脸回崇海,能怎么地吧!”
“那万一他不提呢?他也装傻充愣呢?”凌桑脱口而出。
“看吧,看吧……”施瑞警告似的指着凌桑的鼻梁。
然后一副捉奸在床的表情,嫌恶地撇着嘴,“我这么多年就一直很困惑,到底是什么样的‘强奸犯’能让你心甘情愿给生个孩子。
你根本就是余情未了啊!
我跟你讲我不否认他长得好,但是你也不能滤镜太厚了。
万一他就是没意识到兑三没你也能睡呢?
万一他脑子就是迟钝,就是不好,转不过弯呢……”
开玩笑!江璟灏脑子再不好,也秒杀他们在座的所有。
智商上的碾压是凌桑一辈子的阴影,潜意识固结了,改不掉。
正说着,一个电话打进来,施瑞停下对师妹的鞭策走到门口接电话。
再回来时,一改语重心长的神态,分明脸上每个细胞都谄媚起来:“师妹啊……”
凌桑连连躲避。
“你不是缺个坡吗?师兄给你!公务舱,报销!”
这个世界真是莫名其妙。
凌桑人都已经站在崇海机场了,还有些不明所以的恍惚。
怎么就稀里糊涂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