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这样两个月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
“两个月你现在才说?”凌妈妈气得在凌桑背上狠狠拍了两巴掌,“你这个死孩子,死孩子!”
“啊——”凌桑疼得蜷缩着,“疼!”
“疼死你得了!你想气死我吗?”
“孩子就是怕你这样才不敢说。”
凌父见状站起来把凌母拉开到一旁,又对着女儿问道,“现在可以先这么耗着,以后呢?”
“现在的情况,我看能一直耗着。
江璟灏对兑三很溺爱,说什么是什么,只要兑三不被策反,我能跟我儿子待到死。”
“嗬!”凌母气笑了,“你还挺骄傲是不是?
我光是每天想到江家就恶心,电视报纸新闻提到峻澜集团我都要诅咒一百遍。
你怎么做到心平气和住在一起的?不反胃啊?能吃得下饭啊?”
“妈,真正了不起的是兑三。”
凌桑正色道,“咱都心里明镜似的,江家要是来要孩子,我们说不出‘凭什么’。
所以我一开始挺怂的,但兑三不一样,他为了能改变当时的局势,豁出了全部心力。
那么我就没有什么不能为他做的。
崇海能去,江璟灏家也能住,我得给兑三信心。”
“你刚刚说兑三受刺激是什么意思?孩子现在怎么样?
不过也是,生生要跟母亲分开,哪个孩子也得受刺激。”
凌母此时已经冷静了下来,又重新坐下,心平气和问道。
“这孩子脑瓜子太聪明,我虽然不确定,但是猜测大约他也是故意的吧。
故意放大心理上的问题,不配合心理医生。
之前他晚上如果没有我在,就会睡不着觉,现在稳定多了。
这也是我不能早点回来跟你们说的原因之一。”
“我可怜的外孙孙。”凌母叹气道,“你说说你,这些年办的都什么事儿啊!这该死的江家!”
说着也不管大家还吃不吃,开始咣啷咣啷收拾餐桌,真怕那些盘子碗被磕碎了。
“妈,还有一件事,有必要告诉你们。”
凌桑拉了拉母亲的衣角,想着能平息她快要攻心的怒火。
“什么?”
“江璟灏他爸中风瘫痪很多年了,因为江璟鸿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