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回来有没有跟一个…
大概一米八二八三、头上这里贴了厚厚纱布的戴眼镜的男人碰面?”
凌桑站起来手舞足蹈跟施瑞描述,一贯很淡定的她今天格外慌乱。
施瑞仔细回忆了一下回来遇到的各种人,确实不记得有这么一位。
懵懵地摇了摇头:“确实没有。”
“那他怎么知道的?他怎么会知道?”凌桑茫然地嘟囔着。
“怎么了妈妈?”凌阅川没见过这样无措的凌桑,有点紧张地拉了拉她的裤腿。
“兑三,去找小姚哥哥一起去食堂吃饭好不好?妈妈有事跟干爸说。”
小姚是施瑞的助理,一点医都没学过,但是经管方面有点经验。
施瑞就是觉得求职里他要的薪资最便宜,所以收了。
没想到歪打正着吧。
施瑞这院长当的,手术一年都做不了几台,天天都是商务工作。
小姚还真帮不少忙……
“好。”
等凌阅川出去被小姚领走后,凌桑才言简意赅地跟施瑞说:
“我不该不问清楚就接诊的,跟最不该相遇的人遇到了……
怎么会这么巧?”她忿忿地跺了跺脚。
施瑞难得看到如此失魂落魄的凌桑。
结合刚刚提问的内容,突然脑子炸开金花,惊悚地抓住凌桑肩膀:
“那个强奸犯?!”
凌桑没回话,但是望向他求助的眼神告诉他,他猜对了。
“怎么会?”施瑞不可置信。
“他走进来那一刻我也傻了,咬着牙扛过去,以为就此相安无事了。
谁知道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知道我生了孩子,又二次冲进来质问我……”
难道是走廊里说话的时候被听到了?这么寸?
施瑞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是今天回医院之后唯一可能提到凌桑名字的时候。
可不能让凌桑知道是自己卖了她!
施瑞眼睛珠转了两转,赶紧转移话题:
“那他是来跟你抢孩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