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桑发现……最近事情好像朝着很奇怪的方向发展下去了:
江璟鸿因为学做蛋糕,有空就会来烘焙店跟凌梓腻歪一会儿,小小的后厨常常笑声不断。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不是聋子应该都听得到才对,听到了应该有所行动才对!
为什么没有?自己威慑力太强了?
这又是一个哲学问题:凌桑就是希望江璟灏别阻挠才来的崇海,可现在从事实心理角度看,她在等待他的阻挠。
江璟灏还是天天来坐镇,那凌桑自然也要尽可能天天守着他。
尤其在根本不清楚他行动计划的前提下。
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古人的智慧光辉四射啊!
可是他来了烘焙店以后,除了下棋,什么都不做,甚至连话都不跟别人说。
一到晚上九点,准时收拾东西走人。
因为江璟灏不闹,甚至位子都不抢,每天风平浪静,最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
凌桑论文写得极为顺畅,发给导师的大纲和前两节大获好评。
这世界好像突然和谐了起来,一切狂风暴雨都莫名其妙平静了,这根本不正常,对不对?
果然,女人的直觉强得可怕!
这天一早,还没到医院上班,导师就打来电话。
原来是因为论文写得好,课题组的师兄弟、师姐妹们强烈要求凌桑回京安,开个会仔细聊聊。
可是妹妹的事还没解决,她怎么能离开呢?
难道……这是江璟灏的目的?
“我知道你这次耍什么花招了!”
晚上憋到凌梓离开小店后,凌桑开始跟身后按兵不动的人隔空对质。
看她一脸严肃,江璟灏蓦地笑出气声,放下棋子,摊手。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次有什么花招,只盼大家不要发现真相。
你分析出什么了?给他参考参考。
这一幕在凌桑看来,可有不同的解读——蔑视,妥妥地蔑视我!
她气得跺了一下脚,当作让他严肃对待的警告:
“你想让我被导师叫回京安去,对吗?”
咦?你不是导师同意来崇海的吗?还能强迫回去啊。
江璟灏涨姿势了。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