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找陆鸣峥商量拉练计划的贺南山来到了这里。
他原本在大本营里四处寻找着陆鸣峥的踪迹,却始终不见其人影。后来还是在其他队员的指引下,才发现了正与一个年轻女子交谈的陆鸣峥。
贺南山见状,也顾不上考虑两人是否还有话说,径直就快步走上前去。要知道,陆鸣峥可不仅仅是他手下的兵,更是他亲妹子的丈夫,他这个当大舅子的自然得替自家妹妹好好看住老公才行。
只见贺南山不紧不慢地向着陆鸣峥靠近,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
而陆鸣峥在察觉到贺南山到来后,立刻停下脚步,身体挺得笔直,抬手向贺南山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并高声喊道:“营长!”
随着他这声“营长”,对陆鸣峥已经毫无办法可想的任白雪,像是在黑暗中突然看见了曙光一般,她那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
只见她目光急切地望向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贺南山,毫不犹豫地扯着嗓子朝着陆鸣峥大喊道:“就是他,就是他啊!他就是贺悠然的姘头!”
任白雪如此毫不顾忌形象、大声喊出来的这番话,犹如一道惊雷在空中炸响,让在场的两个大男人都不禁愣住了,一时间呆立当场,脸上满是惊愕之色。
“你……你说谁是谁姘头?”贺南山瞪大了双眼,满脸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站在陆鸣峥身后不远处的任白雪。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莫名其妙地被人安上这样一个不堪入耳的罪名。
而此时的任白雪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话语中的不妥之处,反而还一脸理直气壮地指着贺南山说道:“说的就是你呀!你这个臭男人,就是贺悠然的姘头!我可是亲眼看见你们俩在一起勾勾搭搭的,你休想抵赖!”
听到这话,贺南山先是一愣,随即便被气得笑出声来。
他心中暗自思忖着,这姑娘看着倒是生得一副如花似玉的好模样,怎么一张嘴却是这般恶毒,这种污蔑人的话居然能够随口就说出来。
“够了,白雪,你这个谣言造得实在是太过分了!”陆鸣峥忍无可忍地吼道,他那愤怒的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
此刻的他,已然不愿再多费口舌与任白雪纠缠下去,于是毫不犹豫地转头对身旁的贺南山说道:“我们走吧。”
说罢,便抬脚径直朝前方走去,完全无视了仍在原地气急败坏的任白雪。
然而,任白雪却不肯善罢甘休,她见陆鸣峥要走,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