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思琪的问话,贺悠然看好戏似的看向陆鸣峥,幸亏他够黑,看不出脸色,但尴尬之意尽显。
陆鸣峥:“她说,是,是因为喜欢我那么多年,我却跟悠然结婚,她嫉妒,一时被妒意冲昏头才做出令她都后悔的举动。”
陆思琪小声嘟囔了句“喜欢也不能做出害人的事啊”。
姚淑芬:“她这是承认了?”
陆鸣峥:“嗯,当着我的面,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并向悠然道了歉。”
贺悠然:“对的,我也接受了。”
贺悠然连忙补上,她可以预想,如果她不及时补上这句,姚淑芬还要说些什么。
果然,姚淑芬心里虽然觉得就这样算了对贺悠然很不公平,但见她本人都接受了,只说了句“委屈你了”,便不再说。
“悠然头上的伤,是不是也是白雪做的?”陆远山问出了陆鸣峥和贺悠然都刻意回避的问题。
他的问题一出,不明就里的姚淑芬和陆思琪都震惊地望向贺悠然,她头上的伤不是自己撞伤的,而是任白雪做的?
陆鸣峥一时卡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想说实话,但又顾及到任白雪跟他们家有那么深厚的感情,他们家人们对她的印象都不错,如果说了实话,她会受到家人们的另眼看待,这是他不想看到的。
理智上,他也知道,任白雪的行为是不可取,是该受到应有惩罚,但从情感上,陆鸣峥宁愿选择相信任白雪是因为一时愤恨才会做出过激行为。他自认为任白雪应该在这次的事件中吸取了教训,不想她再受到额外的对待。
陆鸣峥求救似的看向贺悠然。
“MD,陆鸣峥,你欠我欠大发了,等着我以后慢慢跟你讨回来。”贺悠然心里暗骂一句,转头笑眯眯地对着陆远山道:“爸,头上的伤,真的是我在挣扎过程撞的,跟任白雪没啥关系。”
“哦,是吗?”陆远山若有所思地笑道。
“是的,是的,没关系,没关系。”贺悠然打哈哈,含糊道。
“原来如此!我年轻是侦察兵,一个合格的侦察兵需要经过多重的训练……”
陆远山话题结束的极为突然,紧接着讲起了他年轻时,做为侦察兵出过的几个重大任务,其中一个就是他最亲近的战友,搏斗时被敌军击晕落水,随后在水中又被敌人摁头撞击,如果不是他营救及时,他的战友就得牺牲。
陆家人,除了陆思琪听这些往事听得情绪高涨,热血沸腾,其他人都听出了陆远山说这个故事的用意。
夫妻俩找了个借口,飞快逃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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