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可不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这背后是几十年的隐忍,在这样长期的折磨下,不少女人心里都有些变态,也开始搓磨儿媳妇。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爆发,一代又一代,熬不住的媳妇都寻了短见,说来说去,还是出路不够多。
“我决定了,咱们搞一个作坊,专门安置村里的女人,”常巧之想了想,却一时没有好主意,“咱村里的女人会做什么?”
常三丫也学着她的模样掰着手指一一道来:“咱们都会纺织、做饭、刺绣、挑水、砍柴、洗衣服、喂鸡、喂猪……”
总之除了耕田、建房子等重体力活需要男人外,其他的事情女人都能做。
常巧之知道农家女都是多面手,但很多技能都没办法变现,比如说喂鸡、喂猪,没有抗生素很难进行工业化养殖,一旦发生疫病,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一夜之间就能亏得血本无归。
还有砍柴有专门的樵夫,这也算是重体力活,不适合女人干,另外洗衣服,除非是在大城市人口密集的地方有需求,其他小村镇都由家中的女人干了。
这么一看,也就是刺绣、做成衣、纺织还有一些搞头。
常巧之对三丫道:“此事交给我来办,至于你的婚姻大事,主要是你自己做主,有中意的给我说,你不满意就不成亲。”
成亲这种事肯定要讲缘份,总之,就是在对的时候,遇到对的人才行,绝对不将就。
三丫立马高兴了,“二姐真好!”
两姐妹正说笑着,却听见常良才推开院门回来,陈氏不满地问道:“怎地这么晚回来?一家子都在等你吃饭。”
“哎~别提了!”常良才唉声叹气道:“路上遇到娘了,非得给二丫定亲,据说是她娘家亲戚,论起来还是二丫的表哥呢。”
陈氏脸都抽抽了,“二丫的婚事,哪里是我们能做主的,那不都得听皇上的?”
“是啊!”常良才双手一摊,“跟娘说了,我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