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归:“多着去了,这京中要我辛家死的人太多了。卿卿,在京只管行事,放心有我。陛下和我就是你的靠山,尽管玩。”
“谁是你的卿卿?”翟灵鹤急促地从怀里拿出磨了好些日子的玉珠子,手艺生疏甚至粗糙。
翟灵鹤:“送你的生辰礼。”
辛归接过塞进怀里,玉珠子还是温热的。翟灵鹤贴身之物,辛归愈发得意:“你专门为我做的?卿卿对我可真好。卿卿想我了就给我写信吧,季宁知道怎么给我传信。”
“写个屁……走你的吧。”翟灵鹤推搡着辛归离开,紧要关头给了他一脚。
辛归纵身一跃,点着水波。恰一只小船从河道经过,辛归落脚后对着翟灵鹤挥了挥手。
甲兵来到石桥上,翟灵鹤回头从中间穿过。忽然他警惕起来,向领头的人搭话:“失礼了,可否能问问军爷是要抓什么人?深夜还这般大动干戈,兴许我见过,能提一些线索,”
领兵的人毕恭毕敬抱拳行礼,回道:“近来几日,京中出现一采花大盗。祸害了不少良家妇女,不乏也有男子。此人武功高强,寻常府差拿他没撤,这才请了羽林军相助。
大人夜深了,早些回去吧。采花大盗不分男女,倘若出现什么差池我等都有责任。卑职差人送您回去,来,送大人回去。”
翟灵鹤被人一左一右护送离开,路途中翟灵鹤如何问话。两人一律回答:奉命行事,捉住要犯。
辛归做了采花大盗,惊得羽林军都来抓他。可笑可笑,惹得都是什么人啊。
翟灵鹤走到门前,季宁衣摆兜着的瓜子都要嗑完了。地上遍布掉落的瓜子壳,还准备了一根扫帚。
翟灵鹤问:“口渴吗?”
季宁:“还好,就是舌头有点痛。”
翟灵鹤等着季宁收拾好门前的狼藉,再一起进去。
翟灵鹤:“府里不是有仆役吗?须得亲自动手?”
季宁叹气道:“不适应,别人伺候我还是头一次。我还是自己来比较踏实,慢慢习惯吧。”
翟灵鹤点头,应是这样:“嗯,慢慢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