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切都完了。
自己的名声、前途、在女儿心中的形象,通通都保不住了。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他沉不住气的问。
他不相信,对方费劲弄这一出,会没有交换条件。
西装青年看着他闷声一笑。
......
民政局门口,文惠等到九点半,都没见到严立夫的影子。
她闷闷叹口气。
没想到她曾经自以为了解的男人,竟然如此没有血性,无赖的拖拖拉拉,一点儿都不果断。
真是斯文败类。
文惠决定,十点之前人再不来,就直接去起诉他。
机会她给了,既然不想好聚好散,那就不要怪她弄得人尽皆知。
脸,不能光靠别人给。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
再熟悉不过的车,缓缓开向停车位。
严立夫从车上下来。
面色阴沉的不能再阴沉。
浑身戾气的朝文惠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