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敲定，闻语好不容易提起的精神瞬间蔫了，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

符予为她换上一杯固本培元的茶，“你要不好好休息，改日再带我去看你的研究。”

闻语捧着茶杯，轻抿一口，疲累的精神舒缓了一些，“不，我还可以，它们就要坚持不住了。”

符予隐隐猜到闻语口中的它们指的是谁。

“好，既然事态紧急，我们这就去。”

“嗯嗯。”

符予给空月发了条信息，简要说明了现在的情况，并约定过些时日来她家做客。

二神坐上四方仪，以最快的速度去往闻语的实验场地。

若不是神界禁止神明瞬移，她们也不必如此麻烦。

不过神界的规定都是来自一场又一场惨痛的教训，没有神敢质疑。

出了神界后，符予和闻语放开了四方仪的速度，不过眨眼间，她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闻语手中掐诀，一幅宏大的场景展现在二神面前。

符予不由得为之震撼。

那是怎样一个场景。

数千，不应该是数万甚至更多个小世界连接在一起，在这片虚空散发着最后的光芒，它们的天道不是死去就是陷入了沉睡。

它们共享着生机，依靠着闻语的神力勉强存活。它们中大多数本该在百年前湮灭，却在闻语的帮助下苟延残喘到今天。

“当变量足够多的时候，命运就有了变化。”

“我一直相信这句话。”

所以，无论闻语遇到多少困难，她都不曾放弃。

她只知道她要让命运的种子生根发芽，总有一天，她会打破既定的命运，亲手终结命运既定的箴言。

“为了我，也为了它们，我自小世界而来，也该为它们做点什么。”

闻语的目的很纯粹，不带一丝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