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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家人无声的离了宫,在宫门前各自上了自家马车,连表面功夫都不想做了,直接吩咐马夫驾马离开。
“父亲,您怎么回来了?”昭雎看着坐在另一头脸色郁郁的昭阳。
“我再不回来,昭府就没了!
我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不要与屈氏撕破脸,你是如何答应我的?现在还闹出这些个事!”
说着他拍了拍自己的脸,气的脸色发青:“这事过后,你让我这老脸往哪搁?”
“是屈氏设计我”
昭雎喃喃开口,大概是觉得被自己枕边人设计这件事,他本身也无脸,声音听起来就嗡嗡的,有些虚。
“哼。”昭阳还想说什么,但马车却是一停,弄的他一个不稳撞在马车框上。
“为何停车?”他唰的将帘子掀起,恼怒开口。
“启禀主君,有人正抬着棺材要去往对面。
小人这才停下。”
“晦气。”昭阳脸色更难看了,又刷地将帘子放下。
【这么晚来买棺材,想来是横死。】
这年头,年纪到了的人都会给自己准备好棺材或者草席,像这种大半夜来买棺材的,怕是意外死亡。
马夫道了几句罪过。
夜太黑,他刚才差点撞过去。
若真撞到棺材上,那才是真晦气。
另一边,城南。
秦缓小心的将孩子取出,将他的脐带剪下,但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
孩子被包在薄薄的膜中,因为在母体中憋了很长时间,脸色有些微微泛紫,不哭不闹,看上去像是已经死去。
“节哀“她将孩子递给夕昭。
夕昭接过,任由一滴一滴眼泪滴在孩子身上。
她哭的全身颤抖,却不敢哭出声音,怕影响到秦大夫。
"给我看看。”陈曦和皱眉看了一眼孩子,朝着夕朝耳语几句。
夕朝猛地瞪圆眼睛看向陈曦和。
陈曦和看了婵媛一眼,又转头脸色凝重点了点头。
夕朝立马抱着孩子转过身去,脚步很急地离开帷幔。
站在镜子前看着这一切的屈平则握紧了拳头,他看着婵媛,只觉得急的手脚发软。
阿姊,你可一定要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