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今夕闻言惊恐万分,就在她再想求饶时,宫正寅为了缓解缓解气氛,点头附和贤妃道:“这倒是,皇后离开已有一个月多,孩子们灵期已满,几个大的孩子年纪都不能耽误了,等过两天就选选人家,把他们的婚事全定了吧,也算了却皇后遗愿……”
宫今夕闻言更惊恐了,急忙道:“父皇,夕儿不要,夕儿要为母后守完三年孝期!”
宫正寅闻言蹙眉,正打算说她怎么这么不懂事。
那边秋意浓便冷笑一声,抢先嘲讽道:“你又不是皇后所出,你守什么孝?若这不是皇家,你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罢了。”
此话一出,贤妃宫今夕脸色齐齐发白。
但更气人的来了,秋意浓又说:“你要真那么孝顺,等你亲母亲死了,去守三年也不迟。”
贤妃被这句话气的怒发冲冠,恨不得一巴掌扇死秋意浓,奈何对上她要杀人的眼神,秋意浓只是微微微微勾唇,风淡云轻。
知道秋意浓和宫正寅的渊源,贤妃不敢直接对上秋意浓,只假哭起来:“皇上,臣妾知道您素来敬重药仙,但您看看他方才说的什么话。”
宫正寅也觉得秋意浓话说的过分,有心想说秋意浓两句,但一回头对上秋意浓薄凉的眼睛,便什么话也不敢说了,咽了咽口水,只敢低声安慰贤妃:“你别计较,他就这样,他不是针对你一个人,宫里除了皇后和朝朝,他对谁都一样。”
“可他刚才说的也太过分了!”贤妃不甘,继续假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