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了？”暮云朝挑眉。

宫如商点头：“不用再问，我已经知道答案。”

“其实不问，也能知道这是谁的手笔。”暮云朝嗤笑了声，“他为了当皇帝，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上辈子道空借通灵皇后之名说立储之事，不久宫阙就在龙凤山遭遇刺杀是显露真龙之身了……傻子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我也有猜想，我只是想求证清楚。”

“那你现在求证清楚了？”暮云朝笑着问他，“韩非鱼，宫阙，你这辈子还要继续与他们为伍么？”

“我从未与他们为伍。”宫如商蹙眉。

“是是是，你没和他们为伍，你只是和叶华筝为伍。”暮云朝笑了笑，转身蹲下一把匕首捅在道空心口。

宫如商大惊：“你怎么杀了他？”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做事当然要做干净。”暮云朝说着又往道空脖子上抹了一刀。

“可是你刚才答应不杀他，你还说君子一言……”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那是君子的事，我又不是君子。”擦了擦沾血的匕首，收匕首回鞘，暮云朝耸肩，“别说废话了赶紧走，免得再生事端。”

“好。”宫如商点头，眸光划过她满是血渍的肩膀，温声问，“还能再施展轻功吗，你的伤看起来不轻。”

暮云朝没说话，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施展身法纵身离去。

宫如商赶紧跟上，看着她依旧灵敏的身法，心说：方才问的好像有些多余，上辈子追杀她十多年，她哪次受的伤不比今天重，每次还不是一样活蹦乱跳跑了，可是……她到底是个女孩子，应该还是会疼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