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咬破沐池池红唇几次后,顾渊去认真的查了些资料,狠狠科普了一些知识,加上练习,顾渊的吻技更加娴熟了。
正一点一点舔舐,些许津液顺着沐池池的嘴角流淌出来,坠入锁骨,滑向被衣物遮蔽的地方,在心尖上跳跃着。
“噗噗噗噗”身后灶台上的水,贴心地提醒二位差不多得了。
两人可算是舍得分开了,顾渊自然是瞧见了沐池池挂在嘴角上的液体,绅士地拿出方巾,为她拭去。
“我该走了。”顾渊在她额头上留下一吻,沐池池整个人都不太清醒了。
像是在梦中,似醒非醒。
糟糕,我的锅,沐池池立即转身将火关闭,放下手头上的事,用清水洗了一把脸,才缓过来。
真是要命。
沐池池捂着脸,脑子不停在回想着方才发生的那一幕。
脸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了一番,不敢看向镜子,若不然定是认证了自己冲浪网名“满山猴子,我腚最红。”
还有顾渊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该走了,这话怎么越细品越不对劲呢?怎么搞得好像是自己拉着,求着他不要离开自己一样。
明明就是他不肯放开自己,牢牢用手撑在台上,容不得自己后退半分。
真的好狗,狗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到底是几个意思。
沐池池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脸再见人了,不过这个狗男人的吻技倒是进步得异常之快啊。
这怕不是背着自己从那里偷偷学的吧。
自己吃独食,躲在角落里猥琐发育,以好卷死自己,不行,我不能输给他。
沐池池狠狠咬下一口包子,我也要学,不能被他看扁了。
说干就干,沐池池迅速搜素,在网上疯狂找素材。
不过看了半个小时,没一个靠谱的,一个比一个还夸张,也更大胆,这是沐池池永远也不敢学的。
所以他是从哪里找的呢?又一个未解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