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越州一针见血,也不陪他逢场作戏。
唐绅远被他这云淡风轻的反问给弄得噎了一下。
随即,他猛地拍桌,呵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唐越州倒是觉得奇怪了,曾经明晃晃的要弄死自己的男人,这会还学会遮遮掩掩了?
唐越州也懒得跟他废话,他将手里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心知肚明。”
叶秋娴见硝烟弥漫,连忙站出来打圆场,“还是先吃点东西吧,这菜是我刚热好的。” 流放后,我给罪臣送物资暴富了
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也激不起任何人的胃口。
唐越州没动筷子,唐绅远父子心事重重。
压根没有人真心实意想替他庆祝生日,唐越州看着唐绅远那黑沉沉的脸,轻笑一声。
“与其有这个心思想着怎么弄死我,倒不如好好想一下,要怎么求我,留你们一命,这样比较现实。”
男人用最云淡风轻的语气,说着最猖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