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一个玻璃瓶在她脚边落地开花。
盛星黎差点被砸到,一声压抑的惊呼从喉间溢出。
屋里的人听见这一声动静后,皆是循着声音的看来。
“有没有被砸伤?”唐越州大步流星的朝她跑来,眉心拢得很深。
盛星黎摇摇头,“没事。”
见状,顾知雅先是愣了下,随即双手抱胸,一副玩味的姿态。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刚好。”
盛星黎压根就没搭理顾知雅,目光只是落在唐越州身上,紧接着,扫过屋子里一片狼藉,真是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啊。
盛星黎明白,顾知雅特意找这天发疯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在顾知雅看来,他的生日,也是她最痛苦的日子。
她原以为生下唐越州,可以母凭子贵,却没想到,这么多年来,她却因为他,而成了一个可笑的耻辱、
顾知雅盯着盛星黎手里的蛋糕,嗤笑一声,“他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