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既然唐越州敢拿出这个‘身份’,为盛星黎去做辩护,那么他一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让人察觉不到破绽。
周景安知道他的智商,他的手段。
他的过去,他藏得很好,即便大部分都觉得他偏执,冷戾,是一个魔鬼,然而,谁又能抓住那些明晃晃赤裸裸的证据来与他叫嚣?
这也是为什么,唐越州在背后做了那么多的事,却依然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包厢里,出奇的沉寂。
只有酒水入杯的声音。
周景安倒也没打破这份安静,不过片刻后,唐越州撩起视线看了他一眼,带着几分压迫出声。
“白晓澜那边,你先出面?”
什么叫……他先出面?
周景安狐疑地眉心轻拢。
唐越州一眼扫过去,没什么情绪的说道:“如果那女人落在我手里,我怕我一时控制不住,下手没轻重。”
他本习惯掌控一切,可是唯独在有关盛星黎方面的事上,他不敢那么信誓旦旦。
若是白晓澜落到他手里,他指不定会一把掐死她。
然而,既然他选择了要用干净的手段去还盛星黎一个清白,自然,他也就不能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