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孟姐姐为何要将这喜糕打翻?”

见齐郎卫这样问,孟婉一时有点语塞,她不知该如何解释,总不好说是因为殿下不准她出宫,她生气摔的,那不就更说不清了吗?

想了下,她只得解释,“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在我心里,殿下就是曾经的主子,别无他想。”

见着孟婉神色淡然,齐钰总算是相信了,只见他点点头。

“那就好,孟姐姐可得顾及好身子了,你这身子骨,才养好一些。”

“好,我知道了,对了,你方才送月姝,她可有说过什么?”

一听到这话,齐郎卫神情瞬间沉了下去,“此人果真如孟姐姐说的那般,并非真的单纯良善之人,先前我倒是没看出来,险些被她给骗了。”

“哦?此话怎讲?”

能让齐钰如此笃定的说出这句话,那就表示月姝方才定是说了让他怀疑的言语,孟婉倒是很想知道她说了什么。

“她问我姐姐同你是如何认识的,为何你生病姐姐没来看你。”

“就这一句吗?”

孟婉眉头皱了皱,齐钰点点头,“我只说才入宫,并不清楚你同姐姐先前的事情,她便没有再问过什么了。”

“想来,她应该是在怀疑齐良人与我关系既是这般亲厚,又将我从慎刑司救出,如今我病着,她却没来,这中间颇有些奇怪,所以才会向你打听,想要试探一番。”

“孟姐姐所说,也正是我所想的,你从前是殿下的侍女,想来很多人都知道。

如今姐姐在掖庭,定然有不少人想要看姐姐的笑话,这几次三番的事情,都是冲着孟姐姐来的。

依齐钰所见,只要孟姐姐在掖庭一日,那这种事情就还会有,日后姐姐可要当心才是。”

齐钰这番话,让孟婉心头浮上暖意,明明是齐良人帮她在先,可到头来,她却得他们姐弟这般恩惠。

此番生病,若不是齐钰,只怕她真的挺不过去了。

只是挺过去了,又如何,容胤不放人,她还是得困在这深宫之中,磋磨一日又一日。

这么一想,她神情变的黯淡起来,齐钰见着,连忙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