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沈方时的一瞬间,他恨不得马上将他揉进怀里,再不放开。
但他知道,不行,沈方时身边还有很多人,那是他的老师、同学。
当沈方时注意到他,朝他走过来的那一刻,他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等终于克制不住把人抱在怀里的时候,才有了一丝真实感。
沈方时没注意到傅川柏眼中隐藏的情绪,见傅川柏这么关心自己,倒是有些感动,说起来,傅川柏算得上是他比较谈得上话的朋友。
他给傅川柏说了一下救人的过程,那紧急的三十分钟虽然被他描述的平淡无奇,但傅川柏还是认真的听着,感叹道:“阿敛,你真的很厉害。”
“怎么突然这么叫我?”之前不是一直喊我小白吗?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样叫比较亲切。”主要还是今天他看到那么多人都叫沈方时小白,显得自己一点也不特殊。
“也好,我爷爷也叫我阿敛。”沈方时没太在意。
傅川柏继续说:“你也别叫我傅先生了,叫我名字吧。”
“好,川 柏。”沈方时有些不适应,感觉太亲密了。
“嗯。阿敛。”傅川柏应了一声。
听着低沉的声音,沈方时突然觉得耳朵有些痒。
又想到了什么,“对了,说起来,我还是无证行医呢。”
“没事,阿敛你的医术也不需要一张证来证明。”傅川柏毫不犹豫地说。
沈方时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那么信任我,不怕我给人治坏了啊。”
想到他从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一直都在学医和修炼,对这个世界的法律法规半点没上心,现在一看,自己早就不知不觉成了违法人员,很是羞愧,一时间,耳朵都红了,“看来以后给人看病还是要遵守法律规定,不能钻法律的空子。”
一直以来,他不是借白爷爷的名头,就是借医院实习的名头给人看病,这么一说,他还是很幸运的,没有人发现不对,这也是沈方时自己医术高明,治病救人没出过什么岔子。
傅川柏听他这么一说,也有些好笑,他知道沈方时这个人一直是个守礼的君子,举手投足,可见风骨。
现在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一直在钻法律漏洞,可不是羞愧得脸都红了。
等在云水庄吃完了饭,沈方时已经决定以后在大学里好好学习,在医院里乖乖实习,除了继续给傅川柏调理身体外,就当一个普通的实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