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向傅恒,傅恒察觉目光嘴角扬起看着祁奚,祁奚内心感叹,“还是老公好呀,不管什么时候对他的话言听计从,还时刻保证情绪价值。”
…………
荣宴独自走到卧室关紧房门,向下滑落,时刻让人担心的感觉真是糟糕。
荣宴甚至不敢出去面对他们,他现在宁可自己记忆缺失什么也不知道,最起码不用担心如何面对他们。
拿起手机,将页面划到与叶清明的消息界面,他现在真的很想听听叶清明的声音,哪怕只是轻声地叫他“阿宴”。
荣宴将手机攥紧,用力关上屏幕,“不行!哥哥在工作,你会打扰到他的。”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左丘晨的声音传出,“宴宴,你想干什么给我说,我陪着你。”
荣宴调整好情绪推开门,左丘晨拿着白色瓶子递给他,“祁奚说只剩下这几片,等去医生那里检查时在向他要。”
荣宴微微颔首,将药瓶放到口袋,反正等会要去检查,拿几片都无所谓。
“宴宴,你到底怎么啦?”左丘晨没忍住好奇心,小心地问道,随后举起手指,“我没有其它意思,就是想关心关心你,他们知道所有的事情,我也想更了解你。”
荣宴深邃的眼眸看着左丘晨,想要从他的眼睛里找出一丝丝的嘲笑,可并没有,良久还是开口,“没事,就是生病许多事情不记得,要喝药维持。”
“是吗?”左丘晨认真的思考,有些害羞的对着手,“你要是想知道咱们两个怎么认识的可以问我,我还可以告诉你,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