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邈算到这帮人今天会来药厂,所以,她罕见的一大早的来了研究室。
看着那好不容易种回土里的药草,薛林有些心疼。
“组长,这些药草本就很难养,被他们砸了一通,现在能成活的大概也没几株了,真是暴殄天物啊,这些就是上山上去找,也很难找的,更别提活养了。”
秦思邈挑拣着晒干的药材,将其归类放入抽屉里。
“不用心疼,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赔偿损失的人一会儿就该到了。”
话音刚落,那边就有人匆匆跑上来告诉他们。
“革……革会的人又来了。”
秦思邈勾唇,看向薛林。
“我说什么来着?”
薛林冲她比了个大拇指。
秦思邈冲来报信的同事道了声谢后,便将他打发走了。
厂长和裴老同时得到了风声,生怕自己人吃亏,也马不停蹄的跑了过来。
天知道,这三天他们的心也一直悬着啊。
听薛林说,他们是把人全揍了一遍大摇大摆回来的,他们那颗老心脏哟~
生怕捅了马蜂窝,之后会带更多人来药厂捣乱。
可他们紧张了两天,发现屁事都没有,就放心了。
但这心刚放一半,就听说人又来了,急得差点没厥过去。
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老头子紧赶慢赶的跑到了研究楼,老远就看到革会的人乌泱泱的上了三楼。
“哎哟妈呀,这怕不是憋了大招! ”
厂长推了他一把:“赶紧走吧,晚了你辛辛苦苦挖来的人才就没了!”
俩老头气喘吁吁的追了上去,一进门就看见,研究室的桌上满满当当堆的全是补品。
为首的那个,正跪在地上抱着秦思邈的腿嚎啕大哭。
“秦同志,我不该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来你们这抓人砸场子,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喊声震天,差点没把屋顶给掀飞了。
裴老被这波嚎叫声冲击得后退两步,差点没把厂长挤下去。
厂长推了他一把:“在楼梯上呢!你这把老骨头可小心点!”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去,游主任一看到他俩,立马就殷切的迎上来。
“裴老,莫厂长,你们可得帮我们求求情啊,今天把那天来搞破坏的人全给你们带来了,就是想让你们看到我们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