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邈知道,按照历史的发展,相关的法律颁布最少还要等上十几年。
而这个时期,那些被偷走的,被贩卖的,被破坏的知识产权数不胜数。
她无法拯救所有人,但她能够早点提出这个想法,推动上面的人去实施和落成,这怎么不算功德一件呢?
站在国营饭店门口,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秦思邈只觉得心情格外美丽。
沈知行似乎也受到了她的感染,突然就不想这么快分开了。
于是,脱口道。
“今天天气不错,四处走走?”
秦思邈点头,突然问了一句。
“你那竹简黑了吧?”
被她这么一问,沈知行这才将那块发黑的竹简掏出来,递给她。
“回去的时候车子差点侧翻,这竹简就黑了。”
趁着四下无人,他终于将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
“你会看相?”
秦思邈将那块竹简收起来,反问了一句。
“我要说我会,你要举报我吗?”
这个年代,会看相可不是什么好事,那是搞封建迷信,是要被拉去游街的。
沈知行摇头:“怎么会?你好歹救了我,我举报你,那我成什么了?”
再说了,她若有真本事,那他把人举报了,跟革会那些残害有识之士的人有什么区别?
花家的能人要是都被迫害了,留下一堆蛀虫,那花家早晚都会灭亡。
秦思邈仰头看他,问了一句。
“那你就不好奇吗?”
想必对于她的特殊之处,他早就察觉了吧?
但他俩现在都这么熟了,也不见他问,这是真能忍,还是真的一点也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