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湘刚离开不到十分钟,菜花婶子就跑来告诉秦思邈,覃湘在大门警卫处晕倒了。
秦思邈狐疑的看着她:“她晕倒了关我什么事?”
她与那女人又不熟。
菜花婶子一拍大腿,一副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样子,方言都飙出来了。
“你个哈妹仔,她身上全是伤,蝈蝈(个个)都以为是你打的!”
秦思邈脑子宕机了一瞬,浇水的瓢差点没扔出去。
“你说啥?我打的她?”
那女人没事吧?前后来她这里也不过是几分钟的事情,她怎么打的她?
况且,还有苗嫂子在旁边看着呢。
菜花婶子“嗨”了一声,说道。
“你们大山上遇到野猪,她说她向你求救,你不但不想救她,还把她推进了灌木丛里,野猪追上来她没能爬起来,被挠了一爪子。”
秦思邈:“……”
好家伙,她就说嘛,那个黄鼠狼咋那么好心突然放低姿态跑来跟她道歉。
合着这果然是不安好心。
她是推了她一把没错,但她可不记得野猪追上来有挠到她。
相反,要不是她及时出手,她怕是小命都要交待了。
这才受了她的救命之恩,转头就恩将仇报。
好!
好得很!
秦思邈将水瓢往院子里扔,摘下干活用的围裙,进屋换了双鞋。
“走,看看去,我倒要看看她是怎么往我头上泼脏水的。”
菜花婶子走在后面,帮她把门带上了。
医院里。
覃湘已经醒来了,病床边上站着刘参谋长夫妇,还有几个热心的军区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