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彩凤生的这三个儿子,完全继承了她的自私和恶毒。
平常在学校里可没少欺凌弱小,往人课桌里塞蛇,往老师杯子里放老鼠屎,过年的时候在外婆家,还故意往别人身上扔炮炸,拿竹枪专打别人眼睛,甚至还把人两三岁的孩子绑在打水桶上往井里放。
偏偏,每次别人来家里告状的时候,王彩凤还理直气壮的说。
“孩子嘛,打打闹闹也很正常,说我家儿子欺负你家孩子,那你家孩子也可以打回来啊,自己傻站着挨打,那怪谁?”
“还有,他们为什么就欺负你家孩子,不欺负别人家孩子?你们自己是不是也得反思一下,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那些被欺负的孩子家长就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最后也只能叮嘱自家孩子以后离他们徐家人远一点,打不过就跑。
现在这三个魔头死了,那些常年被欺负霸凌的孩子,心里不说高不高兴,但松了口气是真的。
以后,就再没人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了。
王彩凤一个劲的追问都有谁,但公安已经不想回答她了,只警告道。
“你孩子的死跟你们一家的教育脱不了干系,以后你们再有孩子,可得好好教育,千万不能学着去欺凌别人,俗话说得好,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别仗着自己家男丁多,就无法无天的。”
说完,他就走了。
徐映霞:“我觉得公安同志说得对,他们在家里对我这个姑姑就是一口一个赔钱货的叫着,整天对我颐指气使的,一言不合就对我动手,我都跟你们说了很多遍了,孩子不能惯着,你们还说我没生养过孩子,不懂。”
“我是没生养过,但我见过别人家教养得很好的孩子,人家都是像你们这样一味的惯着,好的不学,尽学那些坏的。”
“行了,我也就回来看看,你们的事我也管不了,走了。”
徐母见状,蹭地一下从床上弹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抓住了徐映霞的手,问。
“你那个厂长,她真懂看相啊?那你问问她,你大哥这辈子还能有孩子不?”
徐映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