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是还欠着二姐家给我们买商铺的二十来万么。
桂香笑道,我凭本事欠的钱干嘛要还。
我指了指她,笑道,既然我们现在有钱,当然要还了。
桂香笑道,要钱没有,要人有一个。再说若不是我俩,二姐凭啥能赚那么多钱,二三百万啊,二姐现在比姐夫还有钱了。
我说,不会吧,姐夫开厂又办公司会没有二三百万?
桂香说,你懂啥,姐夫的公司其实一直处在亏损状态,说是开发软件也没见开发出一个有用的软件,那个合伙人白总我看也是个骗子,在空手套白狼,真不知姐夫干嘛要跟他合作。
我说,既然这样,你怎么不跟姐夫说。
桂香说,我怎么没说过,姐夫说先前投入那么多钱,现在撤损失会很大,还签了合同的,否则还要赔一笔钱给那个姓白的。
我说,按你这么说姐夫岂不完全被姓白的套进去了。
桂香说,虽然没完全被姓白套进去,估计也是被姓白的狠狠摆了一道,幸亏这几个月厂里赚了不少钱,否则凭姐夫大手大脚的性格,公司账上早没钱了。
我说,既然这样,我们更要把钱还给二姐了。
桂香说,不还,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不对,有两条,嘿嘿。
我大笑道,没看出你还是个老赖。
桂香笑着说,几十万啊,自己拿着不香么,你知道可以做多少事么,干嘛还给二姐家,我们又不欠她啥,若不是你去给二姐买金科地产原始股,她凭啥能赚几百万。
我说,一码归一码,我们只是跑跑腿而已,就算我不去买二姐也会让别人去买。
桂香说,屁,若不是我们,二姐她怎么会知道有金科地产原始股买,还买那么多。再说姐夫没少在我身上使劲,他要怎么玩我就陪他怎么玩,他要在哪里玩我就陪他在哪里玩,难道送我们一个商铺很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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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种话你怎么也说得出口。
桂香说,本来就是这个理,桂叔只跟我玩过一次,人家都花了一万多,这么算起来,还大大便宜你姐夫了。
我说,你又不是卖的。
桂香说,跟他们在一起就得讲钱,要不凭啥跟让他们玩,我又不是犯贱,没事脱了衣服让他们玩,我又不是没男人。
我笑着说你就是在犯贱。
桂香咯咯笑道,还不是你没用,经常几天不碰人家。
我笑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不能怪我。
桂香笑道,我不管,你今晚必须来两次,给我好好压压惊。说着便坐起身把自己的睡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