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珍现在又在哪里,她还是否记得在老家有一个叫小新的男孩?
或许,她早已找到她的人生另一半,而我,只是她生命中有过一丝情愫的匆匆过客而已。
二姐的汇款单比我想象中来的更早些,在给二姐打电话之后的第三天的下午就收到二姐寄来的五千块的汇款单。
从二姐出手如此大方来看,看来姐夫金芽真的在深圳发财了。
收到汇款单的第二天上午,我拿着汇款单去邮电所取钱,结果告知汇款已转到镇上的农业银行,然后我又去农业银行取钱,银行的人说寄来的钱要在银行办理存折,并且汇款要在一个星期以后才能取。
这明显是银行为了冲业绩和邮电所搞出来的一出把戏。
而我们这些权利受到侵害的人,却对他们没有任何办法。
钱又不是不给你们,只是七天后来取而已。
收到汇款的家属大多数人都选择顺从七天后再来。
我也不例外。
虽然我感觉受到了愚弄,但我又能如何?
我只是社会最底层的农民,没有任何背景可以和他们抗衡。
别小看一个乡镇的银行行长,他的关系网根本不是我这个农民的儿子可以招惹的。
只要我敢触怒他,他会有N种方式让我吃不了兜着走,甚至关进派出所都是很可能的事。
我默默排着队办理了存折,然后回家把三千块的存折给了母亲,母亲拿到存折还挺高兴,毕竟,不用她再跑一趟银行去存钱。有了存折,以后取钱和存钱都方便。再说,几千块钱放在家里也不安全。
毕竟,农村里每家每户都是木门,一把挂锁根本挡不住有心贼的惦记。
想到还要一个星期才能在银行取到钱,我就不由有些抓狂。
手里没有钱,我就什么都做不了。我就不能去见金红,虽然她从没向我有过物质方面的要求,但作为一个男人,我不该为自己心爱的女人主动做点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