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是?你是时光的偷渡者!随随便便就跨越了几百年!”
阿光的耳朵竖得像警犬,侧耳细听着两个人对话,只是两人虽然叽叽喳喳,却将音量控制的刚刚好,既勾起了阿光的偷听欲望,却又偏偏让他听不清楚。
“阿光先生,你为什么大晚上的还戴着墨镜,搞得像黑社会似的。”李菲菲突然将话题转移到阿光身上,惊得他身子不由地微微一动。
阿光说起来也算是半个“社会人”,他年少时曾得过省里的武术冠军,因为跟道上的一些小混混走得太近,被市武术协会开除,后来被雷羽潇找来当司机兼保镖,从此浪子回头金不换踏上了正途。他感激雷羽潇的知遇之恩,对他是绝对的忠诚。阿光那焊在脸上的墨镜便是一次驾车遇到夕晒时,雷羽潇从自己的脸上摘下送给他的。
“路上有太多的傻X打大灯!”阿光收回思绪硬邦邦地回应道。
李菲菲吐了吐舌头,朝夏夕然挤眉弄眼道:“他八成是觉得自己很酷。”
夏夕然对一些现代词汇的理解还不是很到位,只是讪讪地笑了笑。
两个人回到家之后,夏夕然在李菲菲的强逼之下,洗了个热水澡。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夏夕然的身体,她忽然意识到,自从来到了现代之后,她似乎并不是很怕冷......
奶奶早就睡下了,夏夕然洗完澡后蹑手蹑脚的进了李菲菲的房间,吓了李菲菲一跳。
李菲菲看着夏夕然饱满圆挺的胸部,又低头看看自己一马平川的飞机场,怒然道:“你不是个保守又封建的古人么,怎么穿这么少在我眼前晃!”
“菲菲,今天冷不冷?”夏夕然突兀的问了一句。
“冷啊,怎么不冷!冷还穿这么少!”穿着毛绒睡衣的李菲菲瞥了一眼只穿着内衣内裤的夏夕然没好气道。
“方才在救援的汽艇上,我见雷羽潇不停的打哆嗦,为何我却没感觉到冷?”夏夕然疑惑道。
李菲菲顿了顿,忽然感到细思极恐,“从小区走到家的时候,你的湿头发好像结冰了,你也没感觉到冷?”
夏夕然茫然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