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姨冰冷的提醒声打断了夏夕然的思索,她索性指着钢琴直接问道:“曾管家,请问这是何物?”
增姨一愣,有些诧异的看着夏夕然,“夏小姐......您不知道它是什么?”
夏夕然谦虚的点了点头,“此物可是一架织布机?可是我百思不得其解,既是织布机,为何不见梭子和机杼?”
正在收拾房间的两个女佣不由地笑出声来。
曾姨回头白了二人一眼,二人立马噤声不语。
“夏小姐,这是一架钢琴。”
“钢琴?”夏夕然奇怪道,“它是一尾琴?既然是琴为何无弦?”
曾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夏夕然,心中十分纳罕,雷先生为何会将这个举止怪异、看上去傻乎乎的女孩带回家中。增姨在雷家工作多年,从未见到过雷羽潇带过任何女子回家。
夏夕然这时又走到了一幅壁画的面前,“这幅画.......”
曾姨立刻紧张了起来,急忙上前阻拦道:“夏小姐,这幅画千万不能动,雷先生不允许任何人碰它。”
夏夕然闻言,又不由自主的多看了一眼,这画上画的是两个孩童趴在一个不明物体上在水中漂浮,那两个孩童看起来有些凄惨狼狈,画风跟整个房间的温暖格调有些不搭。
在不懂油画的夏夕然眼中,这幅画也不像是什么名家所作,根本不具备什么收藏价值,看来这雷羽潇怕是被人给骗了,夏夕然在心中叹息道。
曾姨在雷家多年,却深知这幅画的分量,她先前曾几次见到过雷羽潇独自来到这个房间,静静地看着那幅画,一看就是挺长时间。还有一次,新来的女佣为了求表现,替雷羽潇擦了擦画框,第二天便卷铺盖走人了。
刚才雷羽潇将夏夕然安排到这个房间中,着实让曾姨吃了一惊。
“曾管家,请问茅房在何处?”夏夕然忽然转头问向曾姨。
两个佣人又是扑哧一笑。
曾姨又瞪了两人一眼,严肃道:“阿丽,带着夏小姐去洗手间。”
“那个.......曾管家,能否解决完内急再净手?”夏夕然忍不住开口道。
曾姨和两个女佣又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