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羽转过身,看着满脸疑惑的瑞恩,她急切道:“哥哥,愚人众没把你怎么样吧?”
闻言,瑞恩的眸子有些黯淡,他微低着头,自嘲道:“他们分走了咱们大半的家产,说什么为女皇效劳,啧啧,分明就是强盗!”
“不是这个,哥哥,多托雷他……”
说到这,徵羽忽然顿住了。
她该怎么说?
瑞恩就站在她的面前,在她的记忆里,哥哥已经死了,她也死了,可为什么,现在的他们都在活着?
自己还在家中醒来,家中的一切都没有变化,院子里没有一丁点被表哥抢去后的生活痕迹。
这里……真的是现实吗?
看着她略显顾虑的神色,瑞恩倒是没有想那么多,疑惑道:“多托雷是谁?”
“是……”
徵羽抿着唇,脸色难看:“是愚人众的第二席执行官。”
而瑞恩接下来的话语,却令她意想不到。
“愚人众没有第二席啊。”
“什么?”
在徵羽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瑞恩缓缓开口,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全部叙述出来。
首先,在很久之前,愚人众的人为了瓜分罗斯柴尔德家的产业,私自扣下了瑞恩。
那时年仅17岁的徵羽还在枫丹的皇家音乐学院上学,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便申请了休会,急忙赶回至冬。
可彼时愚人众并没有过多的势力,尽管私自扣押了瑞恩,但他凭借着自己的人脉与财产,最终与愚人众的统括官签订了一份不平等协议,这才被放了出来。
而刚刚到达至冬的徵羽,却不知为何,忽然晕倒,明明身体没有任何特殊状况,可就是无论怎样都醒不过来。
在这段时间,愚人众开始崭露头角,借着罗斯柴尔德家的产业,愈加壮大,并且成为了至冬最为关键的战略组织。
不过钱财乃身外之物,瑞恩心想,女皇有意培养那些人,自己就当吃个了哑巴亏,至少,他的命还在,不与那些强盗硬碰硬。
就是不知道自己的妹妹为什么一直都醒不过来,这两年一直紧皱着眉头,好像陷入了无尽的梦魇之中。
在这段时间,她的18岁以及19岁的生日都只能草草略过,不过万幸,现在她醒来了。
只是那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