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给自己的先生送东西,怎么?还需要通过下属的同意?”
“这……”那些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口,但也不敢阻拦。
徵羽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此刻的多托雷正坐在仪器旁,眉头紧锁,手中的实验数据满是褶皱。
一晚上没回来,应当是出现了大问题。
抬头之时,见徵羽笑盈盈地走了过来,将换洗衣物带到了他的面前。
别看多托雷在实验室的时候总穿白大褂,并且做的实验还那么血腥,但其实,他是一个极为干净的人。
干净到每隔两天,衣服就要换洗一遍的程度。
多托雷转过身来,挑了挑眉:“你怎么来了?”
“怎么,很意外?我先生一夜未归,作为妻子,我不得来看看。”
徵羽轻笑,而后坐在他敞开的大腿上,双手自然地环住他的脖子,调笑道:“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
她的嗓音并不尖锐,甚至带有些软绵,但不知为何,很自然的一句话,他却听出了淡淡的嘲讽意味。
双手不自觉地环住她的腰身。
少女的香气使得这片冰冷的空气都鲜活了起来。
多托雷的白大褂就这么大敞着,胸口处的口袋上有一根细细的铁片,徵羽顺势将其抽了出来,随手把玩:“你怎么还随身携带手术刀?嘶———”
鲜血一点一滴地顺着指尖滑落,在洁白的衣服上,盛开朵朵妖艳的红梅。
她未想过刀口太过锋利,刺痛的感觉令她下一瞬间轻呼出声。
博士握住她受伤的手掌,伤口不算大,在指腹的位置。
随后,他低头含住了指尖。
软绵的触感,在触碰到伤口的那一瞬间带有轻微的刺痛,而对方像是恶作剧般,肆意挑逗。
“下次小心些。”
徵羽哼了一声:“果然有关你的一切都是危险的。”
多托雷贴近她的脸颊,说道:“也不全是,像这个切片实验,若成功的话,我便是接近永生的存在。”
徵羽没想到他会直接说了出来,后者却抵住她的额头,一字一句道:“你想要永生吗?”
徵羽垂下眼帘,没有看他。
“我们会永远永远的在一起,直至这个世界的尽头。”
“而你,我的夫人,早已没有后悔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