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知道了什么,还做的这么彻底。
但是对于她,除了软禁,什么惩罚都没有。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徵羽忍不住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在床上形成一个小小的鼓包。
她想瑞恩,想苔丝,想过去的一切一切,一边痛斥着自己的弱小无能,一边又想干脆破罐子破摔算了。
她不知道往后该怎么走,不知道自己要以怎样的心情,怎样的姿态来面对这个充满危险与陌生的世界。
她有特别多的话想对哥哥说。
而在这时,门开了。
多托雷缓步走了过来,徵羽将被子拉开一条小缝,擦了擦眼角,瓮声瓮气地说:“不是打算一直关着我吗?你来做什么?”
后者自然地坐到床边,将她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手指轻柔地捋顺着她那金黄色的长发,如同抚摸一只乖巧的小猫。
没有言语。
可手中的动作,每一下,都彰显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徵羽咬着唇,说道:“是你派人杀死的卡罗?米耶露呢?我问其他的仆人了,他们说她根本没有办离职手续,是你将她藏了起来。”
“后半句话我承认,但卡罗可不是我杀的。至于是谁,我只能说,对于壁炉之家的叛逃者,愚人众的每一位士兵都有诛杀他的权利。”
“你是要对米耶露做实验吗?”
徵羽仰头问道。
她的眼睛是那样的清澈,犹如红宝石一般,明明身处黑夜,却仍旧洁净透亮。
如果多托雷要藏人,徵羽能想到的理由,只有这一个。
弟弟已经死了,剩下的姐姐,却又要遭受生不如死的事情。
那双好看的眼瞳中逐渐被阴霾所侵染,多托雷心满意足地看着那张小脸,低头开始亲吻。
反抗是开关。
双手会被抓到身后,然后被亲的更狠。
甜腻的血腥味顺着口腔蔓延,徵羽发了狠的咬他,对方却仿若没有痛觉一般,只知掠夺。
过了好一会,徵羽才得以从这种状态中解脱。
多托雷低头欣赏着她的表情,笑的玩味。
“知道我为什么要拿她来做实验吗?”
耳垂被人恶意的轻咬,不适感遍布全身,偏偏双手还被限制住,挣脱不开。
衣物逐渐的剥落,仿若被人欢欢喜喜的拆开礼物一般,左碰碰,右碰碰,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