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托雷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什么感觉,累了一晚上,徵羽早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初晨的阳光顺着白色的窗帘照了进来,徵羽被那抹光亮照的有些难受,明明紧闭双眼,表情却是一副不舒服的模样。
多托雷在她面前伸出了手,在徵羽的眼睛处洒下一片阴影。
他没想强迫她的……
虽说他也没想好好过日子就是了。
本来他的禁足令下的就不严谨,想着,反正自己总在实验室,她想做什么,就由她去。
可是当他忙碌了一个月,从实验室出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徵羽的身影,无法言说的失落感自心底悄然升起。
果然,还是关着她比较好。
就像新买来的小鸟。
金丝雀本来就该被关着欣赏。
……
徵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她摸了摸身旁的被褥,是凉的,也就是说多托雷早就走了。
反正他做什么也不会跟自己讲。
这样的关系,本就不是正常的婚姻关系。
用完就丢的习惯,还真是令人火大。
徵羽又在床上躺了一会,越躺越觉得恶心,不仅是这个房间,就连自己浑身上下也全是多托雷的气息。
烦躁。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