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知道,毕竟被送去的孩子,没有一个活着。”
那轻蔑的神情,无所谓的语气,不禁令徵羽倒吸一口凉气。
她们这类人,定会遭天谴的!
库嘉维娜仿若看透了徵羽的心中所想,笑道:“世间常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过是老实人安慰自己的借口。若真有报应,还要律法做什么?”
徵羽冷笑:“也对。”
库嘉维娜道:“真是难得,多托雷竟会把他的小金丝雀放出来,我们都以为他会宝贝的很呢。还是说……他现在没空管你,你偷跑出来的?”
不提多托雷还好,一提到他,徵羽的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首先,我不是小金丝雀,其次,我有自己的思想,人权,才不是偷跑出来的。”
库嘉维娜眯起双眼,喝了一口杯中的红酒,缓缓笑道:“你想知道,他现在在研究什么吗?”
若是说,之前徵羽还在努力摆出不服输的姿态,那么此时此刻,她的身体不由得向前倾斜。
“果然,那家伙什么也没告诉你,还说自己不是小金丝雀?要我说,你之所以来我这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多了解他。”库嘉维娜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暗红色的液体摇摇晃晃,在水晶灯下闪着透亮的光泽。
“了解他做什么呢?我猜猜,要么极致的喜欢,要么极致的讨厌,不过看你的样子,肯定不是前者。”
“你———”
“想杀他吗?”
徵羽毕竟太过单纯,喜怒哀乐等情感别人一看就能看得出来,甚至不用套话,库嘉维娜都能猜测的七七八八。
还没等徵羽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库嘉维娜又道:“不过我还是劝你省省心,第二席的位置可不是随便一个猫猫狗狗就能坐上去的。噢对了,还有一点我得提醒你。”
“男人都是薄情的生物,微不足道的占有欲会让人误以为那就是爱情。一旦你对他产生感情,占有欲得到满足后,他绝对抽身的比谁都快。”
“所以金丝雀小姐,若想活的久一些,就请晚一点爱上他。”
徵羽并不懂得库嘉维娜说这些话的目的,或许她曾走过某条路,又或许只是对于她善意的提醒,这些都不得而知。
但是有一点她说错了。
徵羽端正坐姿,勾唇微笑:“我永远也不会爱上他。”
换而言之,她永远也不会输。
晚上徵羽是在客房睡的,床不大,但刚刚好,或许是与多托雷距离远的关系,难得的,徵羽能够睡上一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