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那个女人,为什么首先向多托雷道歉?
明明受害者是她,被骂,被泼红酒的人是她,而接受道歉的,却是多托雷。
最后,再冠冕堂皇的为她讨回公道,显得他多重视她似的,这太可笑了。
徵羽没有说话,反而拉开了与多托雷的距离。
自己坐在这里听人窃窃私语议论自己的时候她没有哭。
被人指着鼻子被骂情妇的时候她没有哭。
但如今,当多托雷像个“救世主”一样,出现在她的面前,让所有不服她的人臣服于她的时候,她突然有些想哭。
眼泪一直在眼里打转,将憋的眼尾通红。
最终,徵羽一句话也没说,众目睽睽之下,她提着裙子顺着门的方向小跑离开了这里。
身旁的女仆立马追了过去。
多托雷没有动地方,他只是静静地站着,望着徵羽的背影,眼底晦暗不明。
至冬常年下雪,寒风呼啸,徵羽只穿了薄薄的一件礼服,雪花飘在她裸露的肩上,她被冻得瑟瑟发抖。
女仆见状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披在了徵羽的肩上,不解地问道:“夫人,您为什么要跑?您看,大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