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种类很多,葡萄酒,青梅酒,特调鸡尾酒等等,赠送的甜品也不在少数。

徵羽很快便喝完了一杯,喉咙发热,但意识还是清醒的。

她回头看了眼那些跟着她的家仆,以及多托雷特意派来的兵士,接着又连喝了三四杯。

有钩钩果味的,还有日落果味的,落落莓的也有,酸酸甜甜的,更像是果汁,初尝没什么味,可一旦过了三秒,后劲便上来了。

浑身都泛着不正常的红。

接着又喝了多少杯呢,徵羽不知道,她没有特意去数,她甚至还大大咧咧地让调酒师再上一百杯,反正多托雷的工资卡里有的是摩拉。

这是她第一次将自己灌醉,喝到再也喝不下的时候,才慢悠悠的趴在桌子上,透过光滑透明的酒杯去看对面。

周围人来人往,明明嘈杂得很,她却什么也听不清,仿若置身于海底。

徵羽恍惚间想起,她小时候也喝醉过,仅有一次。那时她还很小,七八岁?或许更小呢。

年幼时的记忆并不完整,只记得她们那群小伙伴学着大人的样子去酒馆买酒,老板看着他们个个穿着华贵,便昧着良心将劣质的酒卖了出去。

甜腻腻的,味道刺鼻,并不好喝。

几个小孩学着大人的样子,都将自己灌倒在座位上,喝的四仰八斜,那时的她们不懂得危险,光顾着好玩。

最后还是瑞恩挨家挨户的找到了浑身满是酒气的徵羽。

当然,那次之后,徵羽被禁足了半个月,并且也被瑞恩进行了长达半个月的安全教育。

之后的徵羽便不怎么碰酒了,偶尔参加晚宴也都是象征性的喝上两口,不是不能喝,只是不想喝那么多,毕竟哥哥会担心。

眼皮越来越沉,四周嘈杂的环境似乎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徵羽揉了揉眼睛,看见一个身影向她走来。

脑袋好沉,身体好烫,胃好难受……

是哥哥来接她了吗?

恍惚间,徵羽觉得自己好像被谁抱离了座位,她的脑袋靠在对方坚实的胸膛上,迷迷糊糊的时候,隐约听见有人说什么“博士大人”。

她抬起脑袋,模糊的人影逐渐清晰,尽管此刻已经醉的不成样子,却还是烦躁的“啧”了一声。

那不是哥哥。

是死多托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