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她又有些开心起来,所谓的精神胜利法,大抵就是这样吧。
下午,女仆敲响了她的房门,此时的徵羽已经穿戴完毕,还特意戴了个围巾,她可不想被人看见那些星星点点彰显丑恶欲望的痕迹。
“什么事?”
“大人说,让您搬去他的房间住,我们会为您收拾衣物,其他的您还有要带的吗?”
徵羽:“……”
随后她指着放在床头刚写完的笔记道:“这个本子也一起带去,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
嫁给多托雷有一点好处,就是他不经常回家,毕竟那样的人经常夜宿实验室,仆人说,他一月回来一次都是多的了。
徵羽心想幸好他不会天天回来,不然她一定会疯。
可第二席那偌大的府邸又是在冷清,多托雷给家里的人下过命令,不让她离开家里半步。
以前是不让离开房间,如今限制不再是那一个小圈内,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愁。
这段时间,徵羽绞尽脑汁的去想其他能够杀死多托雷的办法,甚至还让家仆买了一堆推理探案的小说,看的就是那些作案手法。
可对象一旦是多托雷,好像都不太适用。
最终也只能百般无聊的将本子丢在床头柜上,她甚至没有刻意去隐藏,反正她想杀他又不是什么秘密,能否实施也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身上的痕迹也在逐步消退,可那晚的记忆却一直残留在她的脑海中,不可磨灭,每每想起之时,都恨不得戳瞎双眼。
“如果我杀不死他,就要一直当那种人的妻子吗?”
徵羽拄着脑袋自言自语道。
答案显而易见,她才不要。
她更不想一直处于被动地位。
一周之后,她在大门门口被仆人拦了下来。
“我要去逛街。”
管家仆人一脸为难:“大人说不让您出家门半步。”
“我就要去。”
“夫人,请别为难我们下人。”
徵羽讨厌这个称呼,自从那天之后,这里的所有仆人都会恭敬地称她一声夫人,包括多托雷养的那些实验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