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疼痛令徵羽忍不住的尖叫出声,双眼大睁,眼角湿润,生理性的眼泪就这样直白的流了下来。

好疼……

好疼!

求生的本能令徵羽开始哭喊起来,她甚至开始叫“救命”。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不得不说,在很早很早的时候,多托雷就想这么做了。

从最开始小声的呜咽,到后来的崩溃大哭。

多托雷甚至还恶劣的贴近:“有没有人讲过,你哭泣的样子比平时还漂亮。”

徵羽的嗓音沙哑,仍旧不甘示弱:“滚,你滚啊!”

多托雷轻笑。

很快,徵羽便说不出话来。

变调的嗓音令她自己都感到诧异。

这是她所发出来的声音吗?

这是她被迫做出的动作吗?

羞耻心在漫长的折磨中被啃食殆尽,唯有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述说着她在这一晚究竟经历了什么。

……

早上醒来的时候,多托雷已经走了,被褥整齐的盖在她的身上。

徵羽扶着脑袋,光是起身便令她不禁倒吸一口气,双腿的酸痛感愈加强烈。

她弯腰扶着床边来到了浴室,忍住身体上的不适,打开花洒。

她似乎是忘记调水温了,冰冷的水就这样打在她的身上,冻得她瑟瑟发抖。

她不敢看镜子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