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冬的婚姻法上写着夫妻双方不得无理由分居。”
“所以呢?在你眼中,我们这就算夫妻了?”
“证都有了。”
“我不想去你的房间。”
“我不介意住你这。”
徵羽低着头,深吸一口气,道:“一定要今晚吗?”
门外没有回答。
没有答案,已是答案。
是啊,结婚证已经有了,相关的红底证件照也都拍完了,尽管没有酒席,没有婚礼,但她的的确确,已经跟那位执行官结婚了。
在徵羽的视角来看,她不懂多托雷为什么非要这么做。
怎么看都不像是他喜欢她。
是了,那样的一个冷血,精通人心与算计,埋身于实验的人,怎么可能会对她产生那样的情感?
更何况自己还被他做过某种不知名的实验,当初他在那场婚礼上将她带走的时候,好像说过,她是他的实验体。
可是,为什么之后没有再次把她关在实验室呢?
指甲陷在手心处,阵阵刺痛鼓动着她的神经。
最重要的是……
哥哥的死,与那位执行官脱不开关系。
多托雷不是造成悲剧的直接因素,但所有事情的发生,都与他脱不开干系。
徵羽勾唇冷笑,就这样穿着浴袍,打开了浴室的门。
如云朵般的浴袍紧紧地包裹着少女的身体,白里透红的肤色,还有那湿漉漉还未擦干挂着水珠的头发,晶莹的水滴滑落肩膀处,随后隐入锁骨。
多托雷只觉喉咙发紧,眼神先是在徵羽的脸上停留一会,随后毫不避讳地落在那裸露的锁骨处。
“需要我教你之后要怎么做吗?”
徵羽回道:“为什么是我?”
年轻的执行官伸出手,把玩着一缕半湿的金发,心情极好。
“以往那些实验体也问过我这个问题,你不觉得很好笑吗?这就好比饥饿的豺狼抓住了一只可口的小白兔,那只小白兔瑟瑟发抖地询问‘为什么是我呢’,你说,豺狼要怎么回答?”
修长有力的手指顺着腰线,划到浴袍的背部,微微勾起腰带的边缘。
徵羽皱着眉头,却因他的这个动作不得不靠近眼前的这个男人,即便是这样,在氤氲的雾气之下,她却看不清那双眼睛当中所蕴含着的情感。
仿佛在看一件物品。
准确来讲,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虽有情欲,却不含龌龊之意,仿佛那种心思多么高洁似的。
徵羽抓住他的袖口,皱眉小声道:“我……我有个要求。”
“什么?”